《使女的故事》大结局预告:终极之战即将打响

《使女的故事》大结局预告:终极之战即将打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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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# 当红色斗篷最后一次掀起:《使女的故事》终章前的血色黎明
“革命是她/到来”——这个充满双关意味的标题在最新发布的《使女的故事》第六季预告片里反复闪现。镜头扫过那片我们熟悉的血色荒原,伊丽莎白·莫斯饰演的琼·奥斯本那双鹰隼般的眼睛依然在监视着我们。这双眼睛见证过太多:从基列共和国最初的血腥镇压,到使女们秘密传递的耳语网络,再到第四季结尾那个令人窒息的复仇时刻——当琼和其他使女们用石头一块块砌起弗雷德·沃特福德大主教的坟墓时,观众几乎能听见她们指甲缝里渗出的仇恨。
《使女的故事》大结局预告:终极之战即将打响
记得第四季最后那个震撼场景吗?琼站在加拿大边境的森林里,身后是其他使女们举着火把组成的血色星河。她们把弗雷德的尸体像战利品一样钉在墙上,这个曾经用《圣经》经文为强奸辩护的男人,最终被自己发明的刑罚处决。但复仇的快感转瞬即逝——预告片里琼蜷缩在卡车后座,手指神经质地敲打着膝盖,远处警笛声越来越近。杀死一个大主教从来不是结局,而是更大风暴的开端。
第五季把这种恐惧感无限放大。我们看到琼在加拿大难民营里像个困兽,那些关于”正义”的新闻发布会变成了一场场闹剧。伊冯娜·斯特拉霍夫斯基饰演的瑟琳娜·沃特福德穿着丧服在镜头前表演”悲伤寡妇”,却偷偷在笔记本上计算着如何利用的死亡谋取政治资本。有个细节特别讽刺:当她抚摸着自己隆起的腹部(基列国用弗雷德的冷冻精子让她受孕),镜头切到多伦多街头抗议人群中焚烧的使女红袍——两种生育的象征,正在新战场对峙。
而基列国内部的权力游戏更让人毛骨悚然。布拉德利·惠特福德饰演的劳伦斯大主教和安·德的莉迪亚嬷嬷形成了诡异的同盟,他们一个用经济学家的头脑计算着”温和改革”的成本,一个用宗教裁判所的逻辑筛选着”有用的罪人”。第五季里有个令人脊背发凉的场景:莉迪亚嬷嬷在调教室里边给新使女系上红色缎带,边轻声细语地说:”我们正在建设一个更仁慈的基列。”这时镜头推向窗外,绞刑架上新鲜的尸体还在抽搐。
第六季预告片里最揪心的莫过于琼对女儿汉娜的执念。我们看到她潜入基列国的学校围墙,手指划过窗玻璃上汉娜的倒影;下一秒却是约瑟夫·费因斯饰演的沃特福德大主教(弗雷德的同谋)在阴影里微笑:”你以为革命是玫瑰吗?它是用的鲜血浇灌的。”这种母性本能与政治暴力的撕扯,让琼的角色比反抗者形象复杂得多——她既不是圣女贞德也不是卡珊德拉,只是个被逼疯的母亲。
制作方米高梅这次显然押上了全部赌注。从预告片里轰炸联合国总段的镜头来看,原本局限于美加边境的冲突已经升级为危机。有个一闪而过的画面值得玩味:加拿大议会大厦前,使女们的红袍与穆斯林女性的黑罩袍、犹太教徒的祈祷披肩共同组成人墙——当基列的瘟疫开始跨境传播,反抗也变成了跨文明的共生关系。
作为最终季,第六季注定要回答那个贯穿全剧的问题:革命究竟是一场可以计划的行动,还是一次无法控制的野火?预告片末尾,琼站在燃烧的”Mayday”标志前,画外音是她破碎的呢喃:”我们搞砸了…但搞砸总比什么都不做强。”这句话或许就是整个系列的墓志铭——在极权主义的漫漫长夜里,或许根本不存在完美的反抗,只有不断失败的尝试和再次站起的勇气。
当镜头最后一次扫过基列阴郁的天空,观众突然发现:那些挂在墙上的尸体不知何时变成了身着军装的士兵,而举着火把的人群里出现了更多男性面孔。革命正在变异,就像预告片标题暗示的——”她”来了,但”她”可能早已不是我们想象中的模样。这大概就是《使女的故事》留给世界最后的警示:暴政会进化,反抗亦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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