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岛秀俊、泽井杏奈加盟《敌人》:表舅与熊爹的对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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芝加哥的夏天从来都不缺热闹,但今年最让人肾上腺素飙升的动静可能要属《敌人》剧组了。这部A24出品的犯罪片刚在风城悄悄搭起片场,狗仔队镜头里已经能看见奥斯汀·巴特勒顶着乱糟糟的金发在巷子里狂奔,西装下摆沾着疑似番茄酱的血渍——要知道,这位刚靠”猫王”拿下金球奖的小生,现在正把吉他换成左轮手枪。
剧组在皮尔森社区租了整栋废弃肉联厂改造成警局场景,每天都有扛着霰弹枪的群演进出。本地人可能更熟悉演对手戏的杰瑞米·艾伦·怀特,毕竟《熊家餐馆》里那位暴躁主厨的芝加哥口音还萦绕在耳。不过这次”熊爹”彻底撕掉围裙,预告里有个他徒手折断人颈椎的长镜头,据说拍完当天整个剧组集体去喝了三杯威士忌压惊。
最让人意外的选角是泽井杏奈。刚在《幕府将军》里用折扇杀人的日本女星,这次摇身变成芝加哥地下钱庄老板娘。片场路透照里她踩着15厘米高跟鞋踹翻赌桌的画面,让原著粉直呼”比小说里还疯”。而西岛秀俊饰演的日裔军火商更绝,有场戏是他边切金枪鱼生鱼片边谈杀人买卖,刀尖上的血渍混着鱼血往下滴。
导演亨利·登翰这次玩的是实打实的街头美学。听说他要求所有追车戏不用绿幕,特地淘来三辆1987年的雪佛兰黑斑羚真撞。有个巴特勒跳垃圾车的镜头NG了17次,最后他真被甩进馊水桶里——这段可能会被剪进正片,因为监视器后的登翰当时笑得直拍大腿。
剧本里最邪门的设定是杀手会在每个受害者身边留半包骆驼牌香烟,这个细节来自芝加哥真实连环杀人悬案。美术组为此复刻了90年代警局证物室,架子上摆着二十多个版本的血迹斑斑烟盒。有场重头戏在唐人街的霓虹灯牌下开打,怀特被巴特勒用霓虹灯管刺穿手掌,飞溅的火花把两人影子投在”福满楼”招牌上,活像皮影戏里的困兽斗。
现在最让影迷抓心挠肝的是预告片里那个未解之谜:泽井杏奈角色到底帮哪边?她既给杀手提供消音手枪,又给侦探塞过写着”快逃”的纸条。西岛秀俊的角色更谜,他经营的寿司店冷藏柜里发现的断指,经鉴定居然是他自己的。这些碎片化信息拼起来,活像黑帮版《记忆碎片》。
A24这次押宝在实景拍摄上,光是重建90年代芝加哥警用频道系统就花了80万。有个长镜头跟着巴特勒穿过六个黑帮据点,最后在脱衣舞俱乐部后门爆发枪战,这段用了《盗火线》同款斯坦尼康团队。更疯的是剧组真的包下废弃地铁隧道拍爆炸戏,震动导致三个街区外的咖啡店杯子集体跳舞——这事还上了《芝加哥论坛报》社会新闻版。
目前流出的片场照里最瘆人的是某面贴满失踪人口照片的墙,仔细看能发现每张照片耳朵位置都被烟头烫过洞。道具组透露这是杀手的行为艺术,但主演们被要求拍摄前不能看全貌,巴特勒说第一次见到时”像被泼了桶冰水”。而怀特角色的办公桌上永远摆着女儿照片,可相框玻璃裂得像蜘蛛网——这种细节才让人脊背发凉。
芝加哥警局特别派了顾问跟组,结果发现导演比黑帮还懂黑帮。登翰坚持让演员学习黑话切口,现在全组人都知道”洗车”在街头暗语里是”灭口”的意思。有场审讯室戏份,怀特突然改用波兰语骂脏话,把演嫌犯的群演吓到忘词——这段即兴表演被保留下来说不定能冲明年独立精神奖。
这片子最绝的是把芝加哥拍成了第三主角。从河北区毒贩老巢到南环区的爵士酒吧,连市长都开玩笑说要收取景费。听说高潮戏在威利斯大厦玻璃幕墙外打斗,两人腰间拴着老式电话线当安全绳——光是这个镜头就投保了六百万。现在芝加哥影迷已经组了观光团,就等着看自己常去的热狗店会不会出现在枪战背景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