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最好的我》幕后探秘 开启中澳合作新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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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# 当黑猩猩成为流行天王:中澳合拍片《最好的我》首映背后的故事
“你们疯了吗?把罗比·威廉姆斯拍成黑猩猩?”导演迈克尔·格雷西至今记得,当他第一次提出这个大胆想法时,会议室里此起彼伏的质疑声。4月25日的北京国际电影节上,这部中澳合拍传记片《最好的我》终于揭开面纱——银幕上那个时而癫狂时而脆弱的黑猩猩形象,正是对英国流行天王最犀利的解构。
影片开场就足够震撼:1997年的伦敦摄政街,人潮突然如退潮般散开,留着莫西干头的罗比化身黑猩猩,在空荡街道上完成了一段近乎癫狂的独舞。这个看似超现实的场景,其实源自罗比真实经历——当年他确实在这条著名商业街拍摄了争议性MV《Rock DJ》。”我们花了8个月筹备这个一镜到底,先是伦敦市政厅以影响市容拒绝,后来疫情爆发被迫取消。”澳大利亚制片人保罗·柯瑞在映后论坛上苦笑着回忆,最终剧组不得不在塞尔维亚搭建仿制街道,最后特效镜头还是在墨尔本完成的。
比起传统传记片的歌功颂德,《最好的我》更像一场精神分析。导演格雷西把他拍《马戏之王》的华丽风格用在了刀刃上——当罗比深陷毒品困扰时,银幕上的黑猩猩会突然撕破人皮;当他与经纪公司对抗时,办公室会诡异地扭曲成丛林。”这不是贬低,而是用视觉语言说真话。”视觉特效总监安迪·泰勒展示了一段未采用片段:少年罗比在卧室镜子前,镜中倒影却是逐渐兽化的自己,”我们想表现天才与疯子的界限,就像他歌词里唱的我扮演上帝时最像个魔鬼”。
中澳团队的碰撞催生了奇妙化学反应。中方制片人马晓璐透露,澳洲团队坚持用35毫米胶片拍摄演唱会场景,”他们说数码太完美了,而罗比的魅力正在于那些走音和破绽”。这种追求”不完美真实”的理念,让影片中2003年裸体演唱《Angels》的著名事故有了新解读——当黑猩猩在数万观众前慌乱遮挡身体时,特效团队故意保留了胶片划痕,让耻辱时刻反而闪耀出人性微光。
“看,这就是澳洲人做的特效!”在电影宫走廊里,出品人陈喆举着手机向记者展示:画面里1995年的罗比在颁奖礼醉酒闹事,他摔碎的奖杯碎片在空中凝滞,逐渐拼凑成后来戒毒成功的舞台造型。这种”破坏-重生”的视觉母题贯穿全片,恰如澳大利亚电影学院国际总监萨姆·巴克兰所说:”好技术不该炫技,而要像针灸一样精准刺激叙事穴位。”
首映礼后的冷餐会上,中澳电影人聊得最多的是那个流产的”上海方案”——原计划让黑猩猩版罗比在外滩演唱《Better Man》,因疫情改为墨尔本唐人街取景。”我们搭了红灯笼和繁体字招牌,结果罗比本人看到样片说这像香港,又全部重制。”特效总监的吐槽引发阵阵笑声,却透露出跨国合作的真实困境。或许正因如此,当银幕上黑猩猩最终褪去毛发,以素颜演唱《Feel》时,现场不少业内人士湿了眼眶——这个由澳洲Animal Logic公司研发的”数字褪皮”技术,恰似中澳电影合作的模样:剥去文化隔阂,露出情感本真。
据悉,随着”中澳文化与产业交流三年计划”启动,接下来每年都会有澳洲电影人带着新技术来华。就像映后论坛上某位观众说的:”今天看到的不仅是罗比·威廉姆斯的故事,更是电影如何跨越国界讲述人性的可能。”当片尾字幕升起时,那个在虚拟摄政街上独舞的黑猩猩,似乎已经跳出了银幕,跳进两种电影文化的对话里。